顾希南没想起女生名字，转头就失去了怼人的兴致，安安静静蹲在座位上继续接受老师们的炮轰。
看着他们颤抖的手，顾希南决定破罐破摔，下午放学就去初三年级办公室找了数学老师。
“李老师，参加全国高中数学联赛要做些什么？”
顾希南接到新任务后也上网查过，但信息太乱太杂她没弄明白。
话音落下，数学老师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得满脸通红。
“数学联赛？”
顾希南矜持地点头。
数学老师灌了整整两杯冷白开，又取下眼镜儿按了会儿太阳穴，才缓过劲来。
“我们学校是没有直接推荐资格的，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参加也不是没有办法。”
县里的初中倒是有名额，只要通过考核初三就能直接参赛。
只不过，他们河迁县至今没出过那样牛哄哄的天才选手。
顾希南被数学老师拉着劝了整整半个小时。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李老师从一开始的试图用联赛的难度让她知难而退，变成了兴致勃勃的全方位科普。
临走的时候，之前还被气得说她又搞恶作剧的数学老师，答应回头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