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致意,纵身跳下天台,回到房间里,见四下无人,赶紧扯开衣服,玛德,槍口离的太近,开槍的火焰给我喷了一大片黑,都焦了!
好在伤得不重,冬冬给我用酒精消消毒,简单擦了擦,贴了个创可贴就算完事。
外面聚会的队伍虽意犹未尽,但还是因为天气寒冷,渐渐散去。
十家装这座北方城市,是有供暖系统的,也就是暖气,幸存者中有供热公司上班的人,正想办法恢复供暖,不需要全城供暖,局部地区开栓取暖即可,大概两三个小区,就够我们这帮人用了。
中午的时候,秦铭悦忽然回来了,还带回来几个均方的人,因为那边的原正斧的机构都在,长安城的城长对于我沿黄水河布防的想法,没什么兴趣,因为它们长安城就在黄水河的南岸,并未遭到丧尸的攻击。
不过,他们可以派出工程队,帮助我们修建防线,当然,前提是,我们老老实实呆在黄水河北岸,不许擅自进入长安城,等到明年春天,防线修筑完毕,丧尸大军杀回来,他们可以做我们的前沿阵地。
我不禁摇头苦笑,对来人说:“你们会后悔的。”
“为什么?”
“我们整个北方沦陷区的所有幸存者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