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处于这种不能自己的情况下,大概十分钟,我终于可以自主睁开眼睛,又引起了她们一阵骚动,并再次停车。
烈日当空,我活动了一下嘴巴,并不能说话,吞咽动作也不能做。
“给他喝点水吧!嘴唇都快裂开了。”像是晓晓的声音。
“不行的,得等他自己起来才能喝,如果呛到肺里就麻烦了,被打了四个洞呢!”
什么?我的肺给打了四个洞?那不成筛子了?
没人给我喂水,我半睁着眼睛,看着虚无的、灰白色的天空,又缓了能有五分钟左右,不知道是谁给我眼睛上滴了几滴水,我下意识地眨了眨眼,视野变得清晰了不少。
都看见了,眼熟的几个,都在,但我还是不能说话。
“能喝水了不?”晓晓问。
“应该可以,把他扶起来。”
好几个人软软地垫着我,把我扶坐起来,视野变成正常的平行视线,自己果然是在一台车上,是个均用卡车,面朝着后方,后面的公路上,还跟着好几台卡车,也都停在原地休息,旁边的路边,有持槍的女学员在警戒。
让我很惊讶的一点,那些巡逻的女学员中,竟无一伤员,而且都穿着sb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