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也是,她连四阶丧尸都不怕,也就无所谓所处之地安全不安全了,只有她欺负丧尸的份儿,没有丧尸能奈何她,所以哪里都一样。
我见单丹没有再给我倒酒的意思,该聊的也都聊了,应该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单丹亦未挽留,只是让我们把之前留下作为和渔船交换的那两箱纸蛋带走,他们有槍,但并不需要那么多纸蛋,储存的就够用了,单丹说,我们前路艰险,更需要弹药。
我看了一眼阿大,见他眼色里颇有些觉得可惜,便“讨价还价”,说留一箱好了,单丹也便没有再坚持。
我和凌歌离席,小狐狸自然是跟我们走,也从单丹怀里跳了下来,单丹送我们到楼梯口,便不再下楼,我和凌歌再次向“前辈”行礼,阿大带着另一个壮汉,帮我们把那一箱纸蛋搬运上船。
这回,是真的走了。
回到江上,地图显示,离下个目标,浦口,还有六公里。
将冲锋舟挂载上船,再度出发,后船上的秦铭悦见我和凌歌平安归来,在望远镜里像是长舒一口气的样子,回船里面去了。
“你们为什么那么怕她?”我问凌歌,上次秦铭悦只跟我讲了一半,因为什么事情,后面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