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重要。”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道,小狐狸的时间观念差一些,只懂得通过日出日落计算天数。
小狐狸放下了沙漏,这回它是真的流泪了,是不是因为会思念我的酒?
附近的商店很多,酒也很多,应该会够它喝到寿终正寝吧。
“人各有志,何况妖物,走了啦。”凌歌将我拉上船。
“你觉得它是妖?”我笑问,再回头看,却只能看见一片密林。
“难不成你还当它是仙?”凌歌反问我。
“在我们东北,狐狸可不就是仙嘛。”旁边的冬冬小声说,似在提小狐狸辩解,她俩交情不深,但冬冬恩授予小狐狸的食材,对它也很感谢。
“我知道,”凌歌点头,“东北五仙,胡黄白灰柳,五仙之首。”
“管它是妖还是仙,有智力,便当人看待好了。”我说。
“可惜不能睡。”凌歌诡笑。
我黑脸,可真敢想!我可没那个嗜好!
行船出发,刚走出大概两百米,后船上的表姐忽然喊我:“小朗!狐狸它们追来了!”
“哪儿呢?”我下意识地往树林方向看去,水面上空空荡荡,并未发现有狗。
“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