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呢?”我问,既然江北女高都过来了,那个表现最好的班干部,应该也在其列。
有两个夏天,一是浪淘沙酒店的那个夏总,就是和表姐有一腿的那个上司,二是江北女高的女学员,凌歌的得力助手。
表姐她们不说,我就只好问学员们。
“夏天没在呀,”晓晓这回说了,“从岛上出发的时候,她就没跟大部队一起行动。”
什么?夏天也不在?
我有点懵圈,头有点疼,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表姐说,“冬冬,你留下照顾他,我去整合女高那边的队伍。”
众人散去之后,我心乱如麻,叹了口气,重新睁开眼睛:“去,把门关上。”
冬冬撅着嘴巴,过去关上门,回来走到桌边,端起一只碗:“吃东西不?有大米粥。”
“凌歌到底怎么了?”我问,也没心思关注,哪儿来的大米粥了——应该是江北女高带过来的,她们能以全建制近两百人过来,我估计,是坐船来的,带着生活物资,还有武器。
“我听说,只是听说啊,”冬冬坐回床边,小心翼翼道,“凌歌姐把学生们安顿好了之后,独自驾驶一艘小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