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歌下楼,她安抚了一番褚大姐,我把比赛的事情,告诉了钱大壮。
“不能弃赛的,对吧?”钱大壮苦笑,我点头。
“给我支烟吧。”
我抽出一支软中华,递给钱大壮,帮他点着,他用粗壮的手指掐着烟,笨拙地抽着。
“如果非要打的话,”他说,“咱们只能夺冠,我死了没关系,但我决不能让我女儿死!即便在战斗过程中,我牺牲了,兄弟,答应老哥,一定要带着多多夺冠!”
我拍拍钱大壮肩膀:“放心,我们都会活下去的!”
十分钟后,我和凌歌乘坐地铁返回北角,路上我俩商量,先不要把这事儿宣布出去,以免造成恐慌,或者是局面失控,毕竟都是女孩子,身体方面训练的再像个战士,内心里还是有着柔软的一面。
我想走,带她们所有人一起!
去哪儿?
首选,自然是东北,那个传说中有十万人口的幸存者基地。
走?哪儿那么容易,别说是要带着彼岛那两百多女学生,即便我自私一点,只带本岛这十几个人,乘坐那架私人飞机离开,想必sb也不会放过我们,刚才我在赵小麦的直升机侧翼,看见了几枚空对空导蛋,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