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若有所思地点头,拍拍我肩膀:“虽然我最喜欢的你的部分,被外人给淹过一次,但你的脑子还是很灵光的,没有进水,不错,不错!”
“你最喜欢的我的部分?”我重复了一遍,“是什么?”
“你说呢?”凌歌轻挑眉毛。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就是这里嘛!”
凌歌噘嘴看了我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不行!我心里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儿,总觉得自己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给拱了!我得拱回来!”
拱吧。
下午两点钟,我来到地下,挨个与俘虏们进行了一番谈话,虽然是谈话,但没有表露出任何自己的想法,反而潜移默化地向她们传递我的一种态度:我们很羡慕无极之岛上的人,对赵无极先生很是仰慕,如果他老人家有什么需求,可以尽管提,我们愿效犬马之劳!
诈敌,是我的一贯战术,不过要看敌人实力如何,如果实力不强,我就采用“威慑”的方式诈敌,如果敌人实力强劲,我就采用“麻痹”的方式,总之,诈是一定要诈的,总比老老实实地任人宰割要强。
此前闲暇时,我有幸精读了一遍《孙子兵法》,这部传的神乎其神的兵书战策,传世十三篇,近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