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
“呵呵,”李芳芳冷笑,“所以我是不会投降的!”
我向她竖起大拇指,走到木架下面,扶着她的腰,低声道(不用四下看看了,那样太假,因为窗口有人,好几个人):“我跟你打个赌吧,只要你能坚持7天,我就放了你!你就能回去救你妹妹!”
“当真?”李芳芳狐疑。
“君子无戏言!”我扯了扯绳子,又喷了她一脸水,在李芳芳的咒骂声中,我伸了个懒腰,回基地吃早饭。
虽然是挂着,但该吃得吃,该上厕所得上,后一项工作我不好亲自上手,由尹珞负责,喝水倒是不用,李芳芳很快就掌握了要诀,渴了的话,用力低一下头,张开嘴,就会有水喝,那可是我们珍藏的桶装农夫三拳矿泉水,很珍贵的。
熬了一整天,李芳芳一直没屈服,等到傍晚,尹珞过来问我:“要不要让她回地下室去睡啊?”
我摆摆手,那样太假了,接着熬吧,我相信这位前海狗突击队员能挺得住。
半夜,我正躺在床上看曹雪琴的《三国演戏》,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我来到阳台,看向操场,李芳芳站在那里,垂着头,一动不动,那个呲水枪已经没有水了,凌歌还在我房间里(看书前,刚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