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半夜,大家都喝多了,我便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明早再说吧。
今晚我们下榻的是海岸线酒店,北边的基地,只是留了一台无人机作为监控点,监视断桥的那一边(敌人来自断桥的概率高达95%),苏凌歌用电脑编了一个程序,安装在无人机的红外摄像头所在的手机里,只要手机界面中有移动目标出现,我们所有人的手机都会震动,以便及时查看异动。
在枕边,我的手机平稳地度过一夜,前线无事。
次日一早,趁早饭的时候,我把昨晚胡飞打电话的事儿向大家说了。
“那得救啊。”钱大壮心直口快,没等我说完,他便着急表态,坐他身边的褚大姐赶紧拽了他一把,钱大壮不解,还问:你拽我干吗?
其他女士们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想的,如果是个男子高中,我相信她们肯定会积极表态,全力组织营救,而且,还会有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可以增加洋山岛上的劳动力,又比如,可以把他们收编,组成更加强大的军士集团。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自古以来便是这个道理。
“既然没人说话,那就投票好了,”苏凌歌淡然道,“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