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要么挪开货柜,发出吱吱吱的摩擦声,要么从货柜上翻过来,总之,我应该能听见动静,不至于让人在我睡梦中把刀架在脖子上。
做好安保措施,我这才放心回到连叶的床边,之前我调高了空调温度,她可能觉得有点热,衣服什么的都堆在旁边的地上,她本人趴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我怕她这样睡觉,会影响呼吸,便掀开被子,把她给翻个面儿,沃日,拖地那么干净,有那么热吗?我看了几眼,咽咽口水,又帮她把被子盖上,她喝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嗯,我有想法,但不能那样做。
我将两把陌刀藏在床底下,l关掉保险,压在枕头下面,而后,我躺在连叶隔壁的床上,没敢大脱大睡,只是脱掉外衣,枕着双臂,看着天花板上排风口的小红布条,像蝴蝶一样,扑棱扑棱,很有催眠效果……
定了闹钟,凌晨四点的,醒来,连叶还保持原来的姿势在睡觉,不过脸上的醉红已经褪去,我起身查看一圈,并无异常,出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睡。
上午七点,第二个闹钟响起,我睁开眼,一切如常,转头看,连叶已经起来了,正在穿外套。
“醒了啊。”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连叶没理我,穿好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