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率先举手,身边的连叶马上响应,并把已经喝蒙圈了的冬冬的手也给举了起来,钱大壮瞅瞅我,也自信地举起手,多多自然跟随父亲的意见,晓晓一看这么多人举手,也从众了。
最后,只剩下苏凌歌和我。
“凌歌?”表姐直接点名“暗示”,苏凌歌因为脸上的伤还没拆线,并未饮酒,一直戴着口罩,她的右手手指,在桌上敲打了几下,缓缓将手举了起来。
“老弟,怎么样啊?”表姐微醺,眯着眼睛,得胜似地看着我。
“哥,听表姐的吧,”晓晓之前是转移论的坚定支持者,现在她也叛变了,“有了陌刀,能出去打猎,咱们还是守着吧,能守得住的。”
“是啊,这里多安全呀!”
“就是,上哪儿再找这样一个堡垒去?”
“咱们头领肯定想找个更好地方,也是为了咱们着想,但问题是没有那种地方嘛!”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从理论到行动,均达成共识。
她们讨论时,我一直没吱声,她们说了一会儿,渐渐住嘴,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起身,拎着半瓶酒,默默上了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