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香烟还给表姐:“感觉恶心,你抽吧。”
“你居然嫌弃我恶心!”
“……不是,我胃里恶心,空腹抽烟不好。”
表姐轻笑,吹了个口哨,她的那匹棕色马儿竟听话地转身跑了回来,表姐翻身上马:“那你先在一边歇会儿,我练练跑马,sandy,go!”
“咋还说上英文了呢?”我不解道,这匹马叫sandy?
“你昏迷之后,我和大壮回马场去拿马具,发现了这些马的档案,全是不烈颠进口纯种马,每匹马都有名字,我这匹叫sandy,”表姐拍了拍油光蹭亮的马脖子,“而且,它们只能听懂英文口令,听不懂汉语。”
“是吗?架!”我喊了一声,sandy明显是听见了,双耳向我微微弯折,但是没反应。
“go!”我又喊道,它抬起一只前蹄,却还是没动。
“你又没骑着它,得我喊才行。”表姐白了我一眼,抖了抖缰绳,分别给我示范了“go”、“stop”、“back”、“tur”、“turn-right”,以及她还没搞定的“run”,一共就这六个口令,即便不会英语的人也能很快掌握。
“这么乖巧,搞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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