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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我不由得抖了一下,发自内心地感到惊讶,因为自从丧尸爆发到现在,我所在的队伍,还未出现过人员死亡的事故。
冬冬痛苦地闭上眼,仿佛之前,经历过一场无与伦比的噩梦。
“你受伤了?”表姐终于看见我的左手在淌血,她不说,我都忘了,脱下衣服查看,左手的整条小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用矿泉水冲洗了一遍,还好,只是因为流血过多导致的惨状,实际情况并不严重,斜着的三条爪痕,搞得我的胳膊,像是被大炮膛线给撸过一样。
晓晓给我消毒、止血、包扎,没什么大碍。
钱大壮暂时去塔顶值班,现场就只剩下我一位男士了,冬冬喝了半瓶可乐,开始讲述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前半夜,胡飞和蔡明明在上面值班,我去睡觉了,连叶去洗澡,表姐和钱大壮在餐厅里下象棋,晓晓围观,冬冬接到胡飞的短信,让她送两瓶矿泉水上楼。
到了塔顶,胡飞便威胁冬冬,和他俩一起离开,要不然,就把我们几个都给杀掉。
冬冬不解,说如果离开这里,岂不是更危险?
胡飞说:人多势众懂不懂?八个人守这么大一座城堡,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