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看起来有些迷惑,嗓门也低下来了。
“行了,行了,虚惊一场,走走,我请你去吃大餐!”我亲密地搂着连叶肩膀,走向皇家餐厅。
我只是心里比较好奇,冬冬和连叶,how??
到了餐厅,另外两组人都在这里,钱大壮和蔡明明在下国际象棋,晓晓观战,餐厅里流溢着一股香浓的牛排味儿,表姐带着白色高帽,从厨房里探头出来问:“你们都要几分熟?”
“都煎全熟吧姐,”我说,“随时可能出现危机,咱们别吃坏了肚子。”
他们表示没意见,种花家的人,早早地脱离了茹毛饮血的原始阶段,肠胃更愿意接纳熟食,我记得有一次和我们俱乐部老板的女儿吃饭,去西餐厅,他女儿喝过洋墨水,点了个五分熟的牛排,还说国外的高级洋人,都喜欢吃半生不熟的,我为了装逼,点了个三分熟的,那味道,甭提了,回去之后,拉肚三天……
表姐做了八份,都是顶级的澳粥进口牛肉,浇上南亚鲜柠檬汁和发国鹅肝酱,再加两瓣胶东大蒜,配上一碗五常大米,简直神仙美味——两天没吃正经饭了。
他们几个比我饿的还厉害,一锅饭楞是没够,表姐只好又煮了些通心粉。
连叶最先结束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