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弹了一下,又飞了出去。
“你接好!”我喊道,保安点头,摆出守门员的架势,我又射出第三只球,他接的动作虽然不标准,甚至很丑,但好歹抱住了球。
这个办法可行,我让他稍等我一会儿,我找来胶带,将那瓶药十字形贴在足球上,摆好,深吸一口气,走你!
两秒钟后,保安接到了足球,如获至宝,连谢谢都没说一声,扯下小瓶,拧开瓶盖就喝。
“你别着急下去,先稳一稳,看有没有什么变化。”我嘱咐完,手拄着天台栅栏,仔细观察着他。
保安点头,看着我,也在等自身发生的变化,两人大眼瞪小眼,等了足足五分钟。
“感觉怎么样?有变化吗?”我忍不住问。
“莫啥子变化嘛,跟喝了口水差不多。”
“那你再感受一哈!”我也不自觉地开始模仿他的语气,方言就是这样,容易把人带跑偏。
保安大哥拉了把椅子,迷茫地坐上去,等待着,渐渐的,他的头垂了下去,像是睡着了,任我怎么叫都没反应。
我正要去找个足球踢过去,砸醒他,保安大哥忽然昂起头,继而,脑袋又向后仰,角度夸张到我甚至觉得他颈椎已经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