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楚华衣若无其事的说了出来。
姜柔闻言整张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一般，一直蔓延到耳根处。
瞧她这个模样显然是默认了楚华衣的说法，颖妃更是双眼通红，脸上有难以掩盖的悲伤。
“以皇上这样的身体状况，莫说纵欲了，能活着已经花很大的气力了。他所中的毒令他每天都受尽折磨，哪里还有精力去做些体力活啊。”楚华衣神色如常的说道。
姜柔撇撇嘴有些难过又不敢相信的说道:“可是父皇一直都在宫中纵情声色，饮酒作乐啊。”
“公主亲眼所见吗？”楚华衣不轻不重的反问道。
姜柔的脸越发红了起来，而一旁的颖妃始终保持着疑惑又悲愤的神情。
“我自然没有见过……”
“那便是了。”楚华衣再次强调道，“皇上的确是借着喝酒来压制痛苦，但是纵欲是不可能的。”
颖妃的泪水彻底落了下来，嘴唇抖了抖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负了我们的感情，凌夫人，皇上中的是什么毒，你可以查出来吗？”
“皇上中的毒是一种较为常见的慢性毒药，只不过没有及时解毒所以才日积月累要了命。”楚华衣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