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的是你，替她出头杀了流氓收留她的是你，求娶她的也是你。怎么如今达成所愿了，你反而不开心呢？”终究是自己亲身的儿子，皇后一眼便看穿了凌云霄的心思。
凌云霄想到那日楚华衣所说的话，心中一阵纠结，“母后，您真心爱着父皇吗？”
闻言，皇后神情一滞。
她怎么不爱！当年初次见到景明帝，皇后便发誓非君不嫁。
后来凭借着尹家的势力，她成功的嫁给了景明帝，还在他登基之后顺利的成为了皇后。
只是景明帝多情，他的后宫永远不缺女人，她有数不清的情敌。除掉一个冒出两个，如此反复，多年下来她也累了。
只是如今她依旧爱着这个男人，尽管在他心里，她只有极小的位置。
“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呢？”凌云霄脑海里浮现楚华衣平淡无痕的眸子，与以前她看到他会闪闪发光的目光全然不同。
“一个人会突然就不爱另一个人了吗？”凌云霄没有等皇后回答，径直的喃喃道。
“自然是不会的，除非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或者心如死灰，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