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赌着咸阳南门,不能让任何车马给过了去。好像还特别说明一定要挺过了什么时辰来着。”那阿婆说着,许是时间太久,有些想不起来具体世间,烦的挠了挠头。
“卯时。”一直沉默的芈房突然开口说道。
而那阿婆转头看了看芈房,恍然想起道“对,就是卯时呢,女公子莫不是也知道?”
出来时芈房已经换了女装,而她闻言眸色深了深,若不是今天无意中听到,她会一直都认为,她逃婚被抓回来,是运气不好,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人为造成。
当年她被赐婚给赢政,她一时无法答应,觉得此是一个令人荒唐的决定。
这些年,她与嬴政相处的还算和谐,可是想到他们之间相差四岁,即便嬴政无奈娶了自己,那日后受苦的也必定是她。
最终她决定逃婚,而她没有找华阳太后哭诉,没有找兄长求助,首先找的就是赢政。
那天的夜色也是如今日一样,一轮明月高照。
“赢政,我必须要逃走了。”芈房急迫的对赢政说着。
“能不走吗?我必待你很好。”赢政低低的看着她说道。
“你应该明白我的。我不想成为这场政治斗争的棋子。先前我们还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