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因为禁足之事而闷闷不乐吗?”
芈房盯着一处,没有理他。
“公子,你不能出去,但却可以让人进来呀!此事,完全可以交给奴才。”
芈房倪了他一眼,宫中相处一月,高平越来越是聒噪,甚至会揣测他的意思,芈房不知此是好是坏,而高平接受到眼神,禁了嘴。
可不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道“公子,你到底用何种方法脱身的呀!”
“刚刚你说叫人进来,那现在就是你的事了?你现在就去吧,问昌文君找没找到咸阳城最美的歌姬来?”
高平本是以两次的患难与共,关心一问,却没想到被他这么一说,莫名生气,甩了甩手,就边出去边道“公子,奴才,这就去。”
芈房瞧着他嚣张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摇头,喃喃道“这性子是改不了了。 ”
芈房被禁足家中,不反思己过,反而是夜夜升歌,每日约有十几个女子入府吟唱,此奢靡之风,让人惊叹。
此举也让许多人向秦王诉说,秦王闻言,面上却无任何怒色。
芈房瞧着面前的美艳之资,已经有十日之余了。
“昌文,如此舞资美人,怎能让我一人独享了,你觉得挑几个送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