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车裂之刑,将整个刑场围的水榭不通,而坐于上坐的昌平君,看着那蓬头垢面的男子,腿上的伤即便养了月余,还未见好,谁能想月余前他是门客三千的长信侯,气焰嚣张的让人嫉妒。
昌平君瞧着他冷冷一笑,每每睡梦中那个刺耳的声音都会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今日就要结束了,多好。
“放火。”
“兄长,该怎么办,火火,火好疼。”
“芈房听话,不疼不疼,兄长给你盖住,不会再烧到你了。”
“可是好疼,真的好疼。”
嫪毐的四肢与头被套上铁圈,而铁圈的另一端分别被系在五匹马上。
五马分驰,身体瞬间撕裂,此就是车裂之刑。
一令之下,马的叫声,人的呼喊之声,除了没有嫪毐的尖叫之声,一切都结束了。
而本是兴奋的人群,却因为看到那被拉扯后的四肢以及从肚子流出的五脏,皆呕吐起来。
呕吐物与鲜血混杂于这刑场之上,而坐在之上的芈房却没有任何的面色,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留在刑场上的残肢,就走了。
昌文见此忙跟上他的步伐,“昌平,你怎么样?”
“没事。”可话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