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相原来还记得自己商贾的身份呀。”芈房轻叹道。
吕不韦被他这般一堵,心里不快,又一时哑然。
一路之上,相比于芈房的愉悦,昌文却有些闷闷不乐,芈房瞧他这样道“我知道你觉得处罚不公,可是,你要明白,嫪毐之乱才平定,秦国此时不能再有任何动荡。不能因为内乱,而让一个国家分崩离析。”
“可若是吕不韦就受此等轻罚,我们谋划这般又有何意义?”
“为何没有意义。如今赵姬被迁于雍都,吕相禁足,这些就是我们的努力,相比于先前他们的得势,如今他们是名声尽毁。俗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斗倒他们并非一日,而是长久之战,昌文你可明白?”
“可我一想到三月之后,吕不韦又重归相位,心中就不平,而且我担心。。。”昌文有些欲言又止。
“担心什么?”
昌文看了看芈房,摇了摇头没有再说,昌平认为他是咽不下这口气,并没有在意。
而此时他心中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昌文,终于我们能让嫪毐处以车裂之刑了。”芈房望着窗外的热闹,眼中却寒若冰霜。
“你打算亲自监审?”昌文听此不忍,“要不我来监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