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不信。”
芈房见此,泪水已经莫名的流下,积压的情绪一下子流露出,不知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分清的人,还是因为其他,说道“我至今都不愿相信,可是,兄长他就是在我的面前断气的。”
许久,久到泪水干涸,卫尉竭缓缓道“他救了你。”
卫尉竭没有怀疑,而是肯定的说出此话,半响又略显凄凉的道“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他才会这么做。”
芈房一直都知道,兄长对她的好,这一生她都无法报答。
待得情绪稳定下来,又是一问“他走的时候安详吗?可有说什么话?”
脑中一闪而过那血淋淋的场景,让芈房吓的赶忙闭上眼睛,摸着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道“安详,他并没有挣扎多久,只说让我好好活着。”
“是吗?他竟然一句话都未说,原来那日他早已猜到结局。”卫尉竭喃喃自语道。
“那日?你曾与他见过面?”
“嗯,在他去屯留之时,我曾阻拦过他。”
“那兄长可有说他是抗旨前去,还是奉旨前去的?”芈房试探的问道。
卫尉竭明白嫪毐的话让他起了疑惑,怕他定是早就找到嬴政求证了,而今到此,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