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桌子上,轻手摸他的发尾。
大家和佘月开惯了玩笑,难得看他憋屈更是变本加厉,有个同学走过来,准备将佘月从逃避的世界里晃回现实,只是他的手刚要拍上佘月的肩膀,胡路就道:“我来吧。”
对于这个新来的校草,大家还是有些敬畏的。长得好、学习好,这两年迅速长起的个头也不容小觑,最重要的是,他和佘月关系好,即使再有人看不惯,也要卖佘月一个面子。
于是自他开口之后,起哄声就少了许多。
班长这时候出现确认了一遍,“虽然没有一万米,但是五千米你确定要报吗?”
胡路点点头,“我耐力还不错。”
“行。”班长二话不说在项目栏填上胡路的名字。
上课铃很快响起,大家纷纷回到座位上收拢情绪。
胡路趁着佘月还没坐起,戳了戳他的脸蛋,“我帮了你。”
佘月睁开眼睛,又眨了眨,“谢谢?”
胡路没说什么,抿嘴笑了笑。很快老师进门,佘月坐直,开始上课。
春季运动会的那几天总是阴云密布,天气预报接连预报了几天有雨,可头顶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见落下半粒雨滴。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