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的确是个很难的事情,”佘月赞同道,“强调多少自我,保留多少牺牲,每一对情侣都有各自的相处模式,进退的把握只有当事人才能摸索出来。”
“不过有一点哪怕我这个外人应该也能说上一两句的,应该就是任何一端都不应该等于零吧。”佘月笑着看向纠结的男人,“全然牺牲和绝对自我必然会让感情走向分崩离析,你也许应该大胆一点,和你的爱人共同摸索一下平衡的尺度。爱情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对吧?”
男人神色明显轻松多了,这时候再笑就没有之前勉强的意味,佘月甚至发现了他还有颗十分可爱的虎牙。
“你说的对。”男人的笑意渐渐止不住,“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果然我之前把问题藏着不和别人沟通是错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竟当局者迷到想不明白。”
佘月:“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虽然不闲话是个难得的品行,但是适当的交流情感有助于身心健康。”
两人对视而笑。
没过一会儿,胡路牵着狗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
男人谢着接过狗绳,起身告别时突然想起还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于是有些羞窘地对佘月和胡路说道:“我叫林恳,诚恳的恳。”
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