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应了声,他在仔细想要如何回答蓝曦臣的问题。
想来想去,答案都只有一个,但却又是个难以启齿的名字。
然而光是想到那个名字,他的心,便砰砰乱跳起来,一对玉雕一般的耳垂微微泛起粉色。
蓝曦臣见他这样,来了兴致逗他,笑着道:“画……兔子?”
“……嗯。”蓝忘机稍稍平复心跳,点头应道。
蓝曦臣道:“画哪只?”
糯米酒派自蹲在案边一动不动,枇杷则片刻也不消停,扑来滚去,似乎想把整个藏书阁都闹个底朝天。
这就为难了,若论做模特,自然是糯米酒再适合不过了,相反,枇杷这种模特,有和没有几乎无甚区别。
蓝曦臣莞尔一笑,也不等蓝忘机回答,着手开始作画。
蓝忘机默默的去把枇杷抱过来,动作轻柔的抚摸它,好像在哄它:乖一点,别乱动,让兄长画。
然而,蓝曦臣画的并不是兔子,而是……
碧水莲湖,莲叶丛生,高高低低的莲蓬迎风飘扬,甚是灵动。
一名紫衣少年以一个不成体统的姿势坐在一条小小的渔船上,面带顽皮的笑容,正伸手将一支莲蓬掰弯,凑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