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二人,气的青筋暴起。
冷沧澜适时出现,将叶少漓拉开了。
郎郁尘迟疑了一会儿,打着呵欠小声地问:“出了什么事了?”
玉旻泪水簌簌落下,哽咽道:“寇兰十日之前去了……”
郎郁尘眼见一位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在自己面前落泪,心中很是不忍,又闻寇兰逝去的消息,顿时有如五雷轰顶。
“他是如何走的?你为何不救他?你不是神吗?那日他回家去不还是好好的吗?”郎郁尘有些崩溃,哭的比玉旻还要凶。
远在几里外的叶少漓都感知到了,心里惦记着莫不是郎郁尘受了玉旻那厮的欺负?忍不住要回去,被冷沧澜竭力阻止。
叶少漓惴惴不安地靠在一棵大树下,闭目沉思。
院内,玉旻面色深沉,双目凝视着远空,道:“寇兰是被他继母毒害致死,每一世皆是如此结局,我救不了他,也忘不了他,我只能毁去寇兰每一世在我心里的记忆,如若不然,我坚持不下去……可……可我还是都记了起来……”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肝肠寸断,真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郎郁尘擦了擦眼泪,眼神复杂。
“所以,你总会魔怔,怪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