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马丁凌羞耻难耐,恶狠狠道:“都是掌门了,还这么臭不正经,呸!”
郎郁尘也回敬道:“彼此彼此。”
只是这一句,他没笑,而是严肃道:“其实我们本是朋友。”
“谁跟你是朋友,白日做梦。”马丁凌甩下这句话,便御剑而去。
嘿,瞧这家伙傲娇的小样!几百年前你还跟个狗儿似的粘着老子呢。郎郁尘撇了撇嘴,无奈地摇摇头。
几人寒暄一阵,眼见天色渐暗,便纷纷离去,独留玉旻一人依旧不为所动。
寇兰在门外侯了一阵,也未见玉旻有离开的意思,只得落寞地走了。
“喂,吵架了?”郎郁尘笑嘻嘻地凑过来,一脸地八卦模样。
“我与他从未吵架。”玉旻抬起头,淡淡道。
“那你怎么不陪他一道回南峰?瞧瞧那可怜的小模样,我都心疼呐。啧啧……”郎郁尘拿起茶杯,却发现茶壶早已空空。
我靠,喝光了,也不怕半夜尿床。郎郁尘只得从乾坤袋中摸出一包茶叶,扬袖轻拂,一壶新茶已泡好。
“他总要尝试着自己变强大,我护不了他一世。”玉旻眸间暗了暗,话音低沉。
“什么意思?你要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