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司洛扬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将郎郁尘从被窝里揪出来。
“你是不是周扒皮哇,有病……”郎郁尘胡乱地将衣服套上,骂骂咧咧地起了床。
“带你换个地,冻坏了罢?”司洛扬搓搓手,满脸笑嘻嘻。
并没有,你想多了,郎郁尘懒理这疯子,草草洗簌过后,始终沉着脸,一副我看你要作什么妖的表情。
司洛扬对郎郁尘极为不客气的态度浑不在意,兀自走在前边带路。
天灰蒙蒙地,狂风怒号,发出呜呜咽咽之声,积雪已没入膝盖,看来昨夜又下了一整夜的大雪。
饶是司洛扬也是冻的不行,郎郁尘却惊奇地发现自己对寒冷毫无知觉。
这是冻的太狠了?郎郁尘一头雾水。
司洛扬领着郎郁尘七弯八拐地走了一段路之后,来到一处安静院落。
“这处就是你的住所了,我就在你隔壁哟。”司洛阳推开院门,碧草茵茵,翠竹摇曳,与外边冰天雪地俨然两个世界。
郎郁尘惊愕不已,道:“这院落是幻化而成的么?”
司洛扬耐心解释道:“无殇派灵气最为充沛之地便是这一块了,灵流聚集密切,外界风霜雪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