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就走,不过有事没事我都会来骚扰你的。”司洛扬大笑离去,笑的猥琐至极。
卧槽,有病。郎郁尘长吁了一口气。
趁着天色尚早,郎郁尘还想睡个回笼觉,刚躺下,耳畔不断回响着一句话:郎郁尘,司洛扬,上早课!
这对父子真是变态,还让不让人活了!郎郁尘躁郁不已,这千里传音之术运用的可真是炉火纯青。
半死不活的郎郁尘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御尊殿挪去。
“嘿,小师弟,师哥送你一程呐!”司洛扬一跃而下,将人捞起便飞驰而去。
“老司机,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郎郁尘并不买账,一脸愤然。
“有本事你打我呀。来来来……”司洛扬嬉皮笑脸道。
哎,戳到痛处了,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郎郁尘颓然。
“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你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司洛扬到底说了句大实话,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朋友的陪伴,没有亲人的关心。这处境倒是与郎郁尘十分相似。
偌大的无殇派除了郎郁尘,还真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多说一个字,毕恭毕敬的背后是惧怕和憎恶。
这一点,司洛扬并非全然不知。可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