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一道火光照亮了半边屋子,随即腾起几缕青烟,那几张请帖瞬间化为灰烬,黑色的灰沫在空中飞舞。
郎郁尘沮丧地将脸埋进了手心里,晶莹透亮的泪珠从指缝中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洒落在地上。
“啪!”一声闷响,一颗坚硬的什么东西砸在郎郁尘手背上,又麻又疼,郎郁尘当即站起身来:“谁偷袭老子?”
“是我。”门被轻轻推开,冷沧澜携裹着一股幽寒走了进来。
“师兄……”郎郁尘缩了缩肩,一脸丧气道:“这么晚了找我干什么?”
冷沧澜没有回答,只是轻飘飘地踱步至案几前,将油灯点亮,这才转头看了看郎郁尘,蹙着眉道:“既然没睡下,为何灭了灯?”
郎郁尘抹了抹鼻子,鼻涕呼之欲出,冷沧澜从袖间掏出一方帕子递了过去。
郎郁尘接过,迟疑了片刻将鼻涕拭去,随后将帕子叠好,道:“待我洗干净再还你。”
“无妨,拿去吧。”冷沧澜一边说着一边将窗户关严实了。
郎郁尘正欲将帕子揣进乾坤袋,猛然发现这帕子上边也绣了一夺鲜艳夺目的红莲,一个大老爷们的帕子上绣朵花……
红莲,又是红莲。郎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