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凄惨,像一部充满血泪的电影,郎郁尘暗叹,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哭爹又喊娘。
人妖殊途,那人和神呢?或许石千源与那媚音的凄惨下场就是以后自己与叶少漓的结局。
这么个念头呼之欲出,压都压不下来,不过是顷刻间,郎郁尘的心头便笼罩在一片阴云下。
“先生,人已逝去,节哀顺变,尊夫人在那个地方挺好的,无人打搅,您就放心罢。”郎郁尘小声安慰道,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生怕石千源再追问那蛇的葬身之处,一旦追究起来,逍遥派断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结果却出乎意料,石千源并没有再问,也许是不敢再面对,怕承受不起。
郎郁尘的话将石千源从那场苦痛中抽离开来,他苦笑道:“倒是你豁达。惭愧惭愧。”
我豁达个屁,倘若有一日谁把叶少漓掠走了,自己必定穷尽一切,神挡杀神,佛挡灭佛!郎郁尘屈指攥紧了被褥,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只是老司……司洛扬为何生性乖戾,还……”郎郁尘抬起头来,对于司洛扬的吐槽他大概能说个半宿,碍于石千源的面子,他将满腔愤慨强压了下去。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石千源心中一清二楚,这也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