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柱香的时间了,现实容不了他踌躇犹豫,只得将人交与石千源,却依旧俯身在郎郁尘额角上印了一记。
目的很明显,不过是在宣示主权,这是我的人,你若医不好,自己掂量掂量。石千源抱着人,小心地后退几步,这才转身离去,背后的冷汗已沁湿了厚重的衣袍。
叶少漓驻足在冰室门口凝目远望,直至再也看不见一丝一分,昏黄的灯光照在他布满鳞甲的脸上,发出暗金色的光芒,唇边挂着一丝血线。
阿郎,你会没事的。叶少漓布满厚重鳞甲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没事的郎郁尘仿佛听到有人在叫他,迷糊中好像在谁怀里,暖烘烘的,舒服。
郎郁尘美滋滋地想,让我再睡会。于是又往怀里拱了拱,石千源嫌恶地拧紧了眉头,虽说修真界男男双修屡见不鲜,不过他可没那癖好。为了防止再被郎郁尘占便宜,他施了道法咒,瞬移至入香居,并将郎郁尘这团烫手的山芋丢到床榻之上。
“将死之人了,还睡的如此安稳。害老夫又费灵力施咒。”石千源喝了口凉水,将施法所需的物品逐一放置好,随即布了几道结界,因为无人护法,遂又加固了结界,这才心安。
石千源不免叹了口气,若非有求于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