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依旧静悄悄,落针可闻,没有阳光没有花草树木,郎郁尘忽然歉疚不已,若非自己那日非要拉着叶少漓去那什么鬼洞,他也不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冰室里躺上半年多,如今还出不得棺。
那一身伤痕累累,多半与自己有关吧,可自己却没心没肺地戏耍他,活该人家不愿见自己。
冰室外墙上的油灯渐暗,郎郁尘俯身提起墙根处的长嘴铜壶添满了灯油。
还是有阳光的日子比较好,郎郁尘放下铜壶,心里不禁感概,猛然听到冰室内“咚”地一声闷响,郎郁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这是怎么了?摔着了?
郎郁尘想进去瞧一瞧,无奈门口那几道结界“嗞嗞”地闪动着淡蓝色的光晕,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小怪兽。
此刻郎郁尘心火烧的旺盛,忍不住将与玉旻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少漓,你还好吧……”郎郁尘用力拍打着冰室外墙。
唯恐叶少漓听不见,又加重了力道:“少漓,叶少漓!你说句话呀,我知道你在里边……”
“砰砰……”
里边却毫无动静。
郎郁尘发疯似的喊着拍着,忽然有些气短,这副模样倒真是像极了雪姨拍打傅文佩家大门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