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沧澜忙活的手顿了顿,蹙眉问道:“欢乐豆为何物?”
郎郁尘搔了搔后脑勺,这可如何解释?总不能说那是自己斗地主赢的,那下一句他便要解释斗地主又是个什么玩意?那岂不是更头秃。
哎哟我这张嘴,没事净瞎咧咧。郎郁尘懊恼。
“喂,师兄,你属猫的哇,进来的悄无声息,我当见了鬼呢。”郎郁尘瞅了瞅地上的碎瓷片,成功转移了话题,一颗心终于收回肚子里。
原来是冷沧澜笨手笨脚打翻了茶杯。
不对,那在此之前炸裂的声音是?
“起来吃罢,刚做好。”冷沧澜并未接话,只将饭菜摆好,随即自己盘腿在榻上闭目打起了坐。
郎郁尘伸手抓起那破如抹布的衣袍,心里实在是不想将它再穿回身上,可自己的所有衣物都在擎天楼哇。
之前怎么还忘了这一茬呢。
自己总不能光着膀子去吃饭吧?好尴尬啊。
“师兄?”郎郁尘小声叫了一声。
对方并不搭理。
“师兄?!”郎郁尘又加重了语气。
对方依旧不搭理。
“师兄!师兄!师兄!”郎郁尘惊呼三连,就问你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