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复杂之色。
“我何时拿了少漓的通灵牌?”郎郁尘一脸茫然。
冷沧澜不答,只道:“此物不能随意送人。”
“哦。”郎郁尘掏出通灵牌,不情不愿地放进冷沧澜的手心里,又小声问道:“那我可以经常来看少漓吗?”
冷沧澜收起通灵牌,答道:“自然是可以,只要他愿意见你。”
郎郁尘心情瞬间舒畅。
他敢不见我,我就……我就啥来着?
算了,反正他能见他就成了。可是,郎郁尘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那你还赶我下山吗?”这话问的心里发虚,毕竟他的伤早就好了。
“你的去留不在我,而在你自己,只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留在山上并无裨益。”冷沧澜摆摆手,提着食盒进冰室慰问伤员了。
郎郁尘一脸不舍地望着门口。
叶少漓刚刚赶自己出来的时候说过,未来几个月都不想再看见他……
嘴上再逞强也改变不了他被叶少漓讨厌的事实,心里这么想着,愈发悲恸心悸。
郎郁尘双手捏的死紧,半边身子靠在门边,脸贴着石壁悠悠地唱起了歌。
如此死皮赖脸也未得到任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