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他的眼风开始在这冰室里扫视。
叶少漓哭笑不得道:“这棺盖上下移动便能打开,你左右推扯自然是开不了。”
郎郁尘一拍脑门:“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费那功夫。”
是你自己没脑子。心底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郎郁尘直接无视,道:“那我现在就抱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别,这地挺好的。”叶少漓蜷曲着身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好什么好,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可是过了半年,是不是冷沧澜威胁你,你让他出来,我操/他八辈祖宗。”郎郁尘一想起自己被囚禁的日子,又看看叶少漓这副悲惨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也硬气许多。
你倒是骂的解恨,只是你操的八辈祖宗也有自己的份呐!叶少漓郁结。
“不用了,阿郎,要不你坐下来我们聊聊天可好?”叶少漓觉得此人需要冷静,如若不然他还会继续操/他八辈祖宗。
郎郁尘一听叶少漓要同自己聊天,眸间明月似的亮堂,浑身像是打了鸡血,一个箭步冲到石桌前将那石头墩抱过来放在冰棺边上,乖巧地坐下。
“说吧,我听着。”郎郁尘将头靠在冰棺之上,露出他精致的侧脸与那白皙光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