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我便可以无所顾忌地守护着他。”
冷沧澜知道情感之事不能勉强,可他愿意等,他始终坚信寒石也能被他捂热。
两人一时缄默不语,一室静谧,落针可闻。
“冷公子。”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呼唤。
“是古池。”冷沧澜转身拂袖将冰室的石门打开,古池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前。
“何事?”冷沧澜问。
古池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冰棺,缓缓走近,于冷沧澜耳旁悄悄道了几句,便躬了躬身离开了。
叶少漓分明瞧见冷沧澜面色不太好看。
“是他出了何事?”叶少漓有种不好的预感,巨大的阴云笼上心头。
“哦?不知大哥口中的他所指何人?”冷沧澜并不接茬,只是扫了一眼叶少漓,只见他转了个身,整个蜷缩成一团。
“你很冷?”冷沧澜眸中尽显复杂之色。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为兄遵守承诺,绝无他想,只是……”叶少漓声音嘶哑。
分明带着不舍与悲伤。
“我倒是要谢谢你的慷慨了。”冷沧澜虚虚地行了一礼,又道:“你如今不过是担心落尘会为祸苍生,至于其他,你大概已经不在乎了罢?譬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