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告诉你,你不说我骟了你!”郎郁尘心火直窜,倘若再没人出声怕是要杀生的冲动。
为什么轮到我就这么凶残?黄连速吸了吸鼻子,一腔悲愤无法排解,只得含混道:“我……我们其实也不知你去了哪里,总觉得你还会回来,所以……我们每天都爬在围墙之上等你回来,今天你刚过来,我们老远便看见了,所以才……”
郎郁尘愣了愣神,脑海里浮现出这四个脑残每天爬在围墙上翘首以盼的挫样……
郎郁尘喉头阻鲠,眉间一跳,莫名想笑。
苦笑的笑,心酸的笑,感动的笑。
“那我被何人困在入香居?”沉默半晌,郎郁尘复问。
“不知道。”黄连速一脸憨厚朴实,不似作伪。
不知道,可真是这世上最优质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