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凶的,你可不能再欺负我!”超凶的郎郁尘毫无底气地胡说八道。
突然一个激灵,不对哇,什么叫我连自己的醋都吃?
郎郁尘一头雾水,本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可左手腕子的痛现在还心有余悸,算了,还是不作死了。
爱谁谁谁,不过有一件事他必须得澄清一下。
“我不爱吃醋,酸牙,我牙口不好,不过我爱吃酱油,尤其是生抽……”郎郁尘没头没尾地补了这么一句话,听得叶少漓一愣一愣的。
又过了一会,郎郁尘在叶少漓怀里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舒服!
什么吃醋不吃醋,瞎说!
“不生气了?”叶少漓将人搂紧,温声道。
君子记恩,小人才记仇。开什么玩笑,我郎郁尘可是谦谦君子,爱生气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郎郁尘暗自道,可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对于喜欢动粗的行为可不能惯着。
良久地沉默,只听得见叶少漓沉重的脚步声在甬道中回响。
有点闷。
郎郁尘探出脑袋,掀开半边眼帘瞧了瞧,好家伙,乌漆麻黑,难道不应该点个灯吗,摔倒了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