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可怜又惊恐的样子很像一只受伤的小奶狗,分明就是在诱惑人做少儿不宜之事。
“别……”郎郁尘自诩自己脸皮厚比城墙,此时双颊也腾起两片红晕,他心一慌,抬袖遮挡。
分明是欲拒还迎,惑人而不自知。
回应他的是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吻,叶少漓将人狠狠地摁在地上,二人滚作一团……
“唔……不行……疼!”郎郁尘闷声道。
“哪疼?”叶少漓不管不顾不撒手。
“哪哪都疼!”郎郁尘气极,脖颈后仰,随即头往前撞,“咚”地一声闷响,撞到叶少漓的下颚,叶少漓吃痛,停下了动作。
郎郁尘总算呼吸顺畅了。
“你……好猛呐,单身几千年了?”郎郁尘整了整被拉开的领口,突出的锁骨四周竟然被种了几颗草莓,颜色鲜艳刺目,看得郎郁尘差点流鼻血。
“嗯。”叶少漓诚实答道。
“……”郎郁简直尘哭笑不得。
难怪。
“是我孟浪了。”叶少漓将人重新抱起,朝着洞中一条甬道走去。
“为何不原路返回?”郎郁尘望着那条漆黑幽深又狭窄的甬道,心里直发毛。
“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