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郎郁尘当然是觉察到了叶少漓的异样,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勉强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少漓,你多说几句话呗,我寂寞。”
咳咳,这话怎么听起来自己像一只发情求欢的猫似的?郎郁尘羞赧一笑:“嘴瓢了,我不寂寞,我……我只是脑瓜子疼。”
“不是胸口疼么?”叶少漓收了灵力,将郎郁尘的衣襟拉好,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喂,扎心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实诚。”郎郁尘委屈地撇了撇嘴,下意识地摸摸胸口,好像好了很多,不过还是挺疼的。
叶少漓不由分说将人打横抱起来,贴着郎郁尘腰间的手青筋暴起,眉心处一道枫叶状的印记时隐时现,发出耀目的红光,郎郁尘惶然不知所措,只得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猛然听见心里咯噔一声,随即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在破庙的场景。
奇怪,这记忆是什么时候的?郎郁尘贴着叶少漓的胸口,只听的那杂乱无章的心跳声声挑动着郎郁尘的神经,甫一抬头,正对上叶少漓那双血色眸子。
郎郁尘吓的浑身痉挛,他强行遏制住心头的惊惧,伸出手轻抚着叶少漓的脖颈。
怎么连这里也长满了龙鳞?到底怎么了?郎郁尘指尖触及那龙鳞,冰凉彻骨,坚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