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飘逸灵动的头发生生被扎的跟个扫把似的,名副其实地诠释着什么叫炸毛。
郎郁尘对自己的大手笔实在是欣赏不来,不免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我说少漓哇,你以后得娶个贤惠的妻子,不然你这如缎子般的头发可都让我给毁啦,哈哈!”
郎郁尘的话音未落,叶少漓勾着郎郁尘膝弯的手指倏然紧缩,月色茫茫,郎郁尘瞧不见他的神色,也不知他为何突然收了声。
就你话多,郎郁尘懊恼,也不知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
“我逗你玩的,其实我还是想留在这,你说冷沧澜他凭什么赶我走……”郎郁尘说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愤懑,继续道:“明明师尊才是掌门!”
懊恼归懊恼,可嘴不能停。
“你若想留,他定然是没有资格赶你走。”叶少漓又问:“现在回茅屋还是?”
“无所谓啦,随便溜达溜达,喂,我问的问题你好像都是答非所问,太不厚道了,还是不是朋友了?”郎郁尘不满道。
“那你再问。”叶少漓思忖片刻,意念骤起,一把蕴着莹莹光华的神剑赫然显现:“我觉得御剑飞行或许会更好。”
“什么你觉得,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