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来逍遥派,还是孟老头死拖硬拽,将他提小鸡似的提到后山。
寇兰一阵心悸胸闷,两眼发黑,他跌坐在地,面色由潮红褪至煞白。
有那么一刻,寇兰感到了绝望,他只是想回家看一眼他的母亲,说不上亲情冷暖,也没有眷恋,他仅仅只是想回家。
远空传来一声声高亢嘹亮的鹤鸣,寇兰抱紧双膝早已无力相望,他已认定打出生那刻便注定了他终将鼠胆一生。
他没有志向,没有追求,没有思想,没有喜好,没有恨,更没有爱。
他是一个被唾弃的人,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人,一个宛若死人的人。
一串滚烫的泪珠夺目而出,来不及拭去,一只粗大的手揽上寇兰的腰身,兰蔻被这一举动刺激的满脸红晕,瑟缩地更厉害了。
“你跑什么。”
声音从头顶方向悠悠传来,和煦温暖。
“我……你……我……你别管我。”寇兰仿若被热水灼过一般,顶着一脸惊恐小声道。
“我替你看过了,你有心疾,不宜激动,更食不得肉食,这可是……”
“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我……你治不好的……”寇兰捂住半边发红发烫的小脸,悲伤又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