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郎郁尘在这擎天楼住了八,九天了,可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偌大的地方,除了木人,就连一个鬼也没找到。
这一身可真是一言难尽,随手一搓就能搓出颗巧克力豆来,可偏偏就是找不着一个有水的地方,若是那绝尘阁倒是好了,脱光直接跳湖里省事。
怀里的那个小东西倒是不嫌弃自己,还使劲往他衣服里钻,也不怕被熏死。
郎郁尘眯眼看看天边,阳光普照,万里无云,明明是个好天气,却显的这庭院更加寂寥,半个人影也无,郎郁尘有种进了鬼宅的阴森之感。
天没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就连洗个澡都这么费劲,这都是什么地呐!郎郁尘一腔幽怨。
可有时候你踏破铁鞋也寻不着的东西却在不经意间就出现了。
郎郁尘正准备放弃,却听得一声声低哑的琴音幽幽传来,这低频音真是听的郎郁尘头晕目眩。
这谁?别人弹琴悦人,这人弹琴要命!
郎郁尘凝神聚气,用灵力护体,总算畅快了些,可怀里的小东西却欢脱不已,它探出小脑袋,左摇右晃,圆圆的黑眼珠东瞧西看,郎郁尘恨恨地将它小脑袋按了回去,拜托,有点欣赏品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