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
“你给我闭嘴!再烦我我就将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郎晴天冷哼一声掷袖而去。
我去,这么凶,我只不过想说师尊那个我谢谢你。
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有那么点意思,原来师尊也是个隐藏的段子手哇!
忽然胸口敏感处被什么玩意嘬了一下,随即涌起一阵滚烫,妈呀,这是塞了一根烙铁吗!烫死老子了!
郎郁尘抬手伸进里衣,将扒拉在自己胸口的二宝掏出来,狠狠瞪它一眼,没好气地凶道:“你吃药了吗,这么烫!什么鬼啊!”
二宝双眸噙着一泓春水,十分委屈,我不吃药,我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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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郁尘:你是风儿我是沙,你发情来我吃瓜。
叶少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爆你菊花?
郎郁尘:抱歉,我刚刚没忍住放了个臭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