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玩意咋一看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就跟那毛线团似的,鬼画符可不是乱说的,一般人大概看的心里炸毛。
可郎郁尘不同,他对这玩意具有先天的优势。
据他老娘说,他还只会爬行的时候就能将隔壁二大爷家的表妹的儿子的三姨的大姥姥手中的乱麻给捋顺了,从此他在整条胡同就出名了,但凡谁家有解不开的结都过来找郎郁尘,只消片刻便能化解,简直不要太神奇。
当然,这里边肯定有水份,毕竟夸大其事添油加醋本就是郎郁尘老娘的看家本领,不过既然她说的神乎其乎,郎郁尘自然也就欣然接受了。
这些都不重要,做人呐,重要的是开心,不重要的事不必探究,总之自己很厉害就对了。
于是郎郁尘就埋首在这两本符篆书籍里出不来了,一连七日除了三急都不曾出过房门,期间只有木人过来送饭菜,所有人仿佛都失踪了一般,整个逍遥派好似只有郎郁尘与那木人了。
第八日清晨,郎郁尘终于大功告成了,两本书籍已经被他参透,他满意地点点头,这七八日收获颇丰,是该出去遛遛了,坐的尊臀都要生根发芽了。
郎郁尘伸伸懒腰,头有点晕,这是什么鬼?
废话,坐那么久,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