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郎郁尘分明看见冷沧澜唇角不动声色地向上扬了扬,那淡淡地一笑,甚是魅惑。
“你……你……笑了。”郎郁尘指了指冷沧澜,目瞪口呆。
“看够了?”冷沧澜敛起那极轻的微笑,又恢复到冰块脸。
“哧……”白衣老头笑出了声,他抚着后腰缓缓站起来,冷沧澜抬起手来虚扶了一把。
这画面有点奇怪,郎郁尘不知为何,心脏有些疼。
“他笑有何稀奇的,年轻呐,总是那么大惊小怪。”白衣老头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郎郁尘。
“师尊……”冷沧澜眸色有些黯淡。
啥,这老头是冷沧澜的师尊,郎郁尘有些凌乱。
师尊,师尊……这个词怎么好耳熟?
仿佛隔了千山万水,又穿过悠悠岁月,又好……陌生。
“跟我来。”白衣老头负手摇摇晃晃地向前厅走去,冷沧澜紧紧跟着,郎郁尘一头雾水,磕磕碰碰地走在最后,慢的跟个龟似的。
敢不敢点个灯!老子看不清路!心里苦!
冷沧澜回头看着略显狼狈的郎郁尘,遂地一扬袖,一排排院灯纷纷亮起,晃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