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子……”也时不时传来一声声尖叫,伴随着零零散散地谩骂。
我果然是女人杀手,习以为常,习以为常。
这么想着心里还挺美,嘿嘿……
日渐西落,夕阳在彩霞中滚动,金光闪闪,郎郁尘喉头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人饿极了,他看什么都像吃的。
比如远在天边的夕阳,它在郎郁尘眼里不过是一张金灿灿的大饼,咬一口,满嘴香脆……
来往行人的脸也变成了一张张金灿灿的油饼……
也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地一声响。
“喂,你的肚子抗议了?”郎郁尘睨了一眼腋下的男孩。
男孩呆滞地凝视着郎郁尘,沉默。
大眼瞪大眼。
跟我比眼大?
那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瞪眼神功,我瞪……
郎郁尘叹了一口气,哎,算了,这孩子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傻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一个残废,再拖个傻子。
苍天呀,大地呀,造孽哟。
我想妈妈。
郎郁尘心头一阵悲凉,鼻子有些酸,脚有点不听使唤,肚子有点空,人生有点迷茫——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