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萧定愤然道:“定是太医无用,不然为何此时还不见好转?”他还真当太医院这些老废物有用处呢,早知道就应该早另择贤名。
陈则铭揉了揉额角,低声道:“本来就···”本来就是治不好的,幸运的话半个多时辰自己就好了,有时看不见的时间会格外长。
萧定的心高高悬起,握住了对方的手,厉声追问道:“陈则铭你把话说清楚,本来就什么?”
陈则铭轻咳一声,掩饰道:“臣是说这本来就是老毛病了。”
萧定不依不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知道对方在说谎,他阴恻恻道:“陈卿今日不把话说明白了,外面的太医都是死罪。”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生气是真的,陈则铭到底还是瞒着他,这让他怎么不气馁难过,威胁却是假,只是点逼问的手段。
要想撬开陈则铭的嘴,他不得不借助点手腕。
陈则铭听到他的话,条件反射般膝下一软,脊背处绷紧,萧定从前每每这样不紧不慢甚至带着点笑意的语调说话时,很大可能性就是他不高兴了,要开始折磨人了。
陈则铭虽然并不是很明白自己或他人惹到他的原因,但他还是明白这时候只能听话,任何忤逆都会让对方更加不悦。